不是我一人说起:
“最近朋友圈的众筹治病,太多了。”
也不是说,因为“多”,你就怀疑它的真实性。因为,有谁,会把自己最狼狈、最无助、最可怜的一面,让众人审视、评判;甚至,巨细靡遗的资料,显示出了:没有人不会拿自己或亲人的健康开玩笑这么阴鸷。
《我才17岁,我还想多看世界一眼》
《别让病魔带走爸爸,我想用余生孝敬他》
《救救当环卫工人的老婆》
……
就这样,“众筹治病”,走进了我们的生活;同情之余你会发现:原来身边的人,有那么多的不幸。
很多中国人患小病时往往不会去医院,不重视、不理会、不信任,但等到需要去医院的时候,病情,也就比较严重了。
然后,当“众筹治病”司空见惯,你会发现,个人的力量愈发虚弱,众筹10万的,有可能到最后期限只众筹到两三万;众筹100万的,社会资源比较丰富的,有可能众筹到5、60万。
——难道,治病,也成了一种社交行为吗?在同样的生命下,难道还一如“贫富悬殊”一般,富的人生命就能被救回,穷人,就不该得到生命救治吗?
“使民养生丧死无憾”,并不是谁能凭一己之力,就能解决的。“众筹治病”,远不如过年发个200元红包、喝个喜酒随个份子钱、见到路边乞讨的人随喜给点小钱,它们是有本质的差异的,它,远不是一项社交活动。
我的确不想扯到“医疗制度健全与否”的问题上。
但是,在中国香港:
永久居民入住任何一家公营医院,无论你是割肿瘤还是割包皮,每天只须消费100港元(含一切膳食、住院费、药物及手术费),经济条件更困难者则全免。
除此之外,慈善,还是需要留给专业的机构来做。
比如:
一个普通家庭,一个赤贫家庭,两个家庭孩子都需要耳蜗,但只能择其一,把耳蜗给普通家庭的孩子就是对那个捐助耳蜗的慈善利益最大化,因为那个耳蜗能得到最大的利用。
当捐助物变成救济金,财物的时候,给赤贫家庭就是对救济金,财物的慈善利益最大化。因为这时慈善金和财物发挥了他最大的用处——让赤贫的人活下去。
谁更有资格获得帮助?
这可能是不管是“众筹治病”和“慈善”都不得不面对的人性拷问。
不要病到众筹求助,是我最想要的体面;也希望,“众筹治病”不要变成人们面对大病时能够想到的唯一途径。
作者:何嘉焜 时间:2024-04-24 17:35:24 文章来源:原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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