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2年8月的最后一天,我去到了北京光华路5号的国际会议中心参加《南方周末》举办的2012第四届中国企业社会责任年会。我很幸运也很荣幸地获得唯一一个的“责任官员”的责任领袖奖。“责任官员”的头衔,我觉得太重,但是我也觉得自己尽了责任。但是作为一种“领袖”出现我还是不敢担当,我充其量就是一位说真话的政府雇员而已,或者说,我说出了一般人心里不可容忍而不敢说的话。我是试水者,但愿也是一只先知冷暖的水鸭子。
在颁奖会上的一段视频节录了我部分的感想,这里,我将原来对社会责任和我的工作认识全文播出。但并不是我的思想的全部。
1、你开微博的意义是什么?
廖:官员开微博目的是建立一个平台,也就是说,在这个平台里面以一种什么方式与民沟通。从责任到责任的履行
2、您特别关注医改问题,您觉得医改成功的关键是什么?
廖:医改成功与否,领导一句话,这说明一个领导他该负一个什么责任,同时也代表这个政府该负一种什么责任,行使一种什么使命。
3、“医改成功与否在于领导一句话”是您的一个观点。网友们给予了这句话许多掌声,也有不少人说您胆大,您可以给我们阐释一下这句话吗?
廖:其实医改成功与否,领导一句话,这并不是什么哗众取宠,也不是什么大胆之说,而是我们各级政府,我们各级领导自己已经有一种感觉,怎么样去负起这种责任,只是没有在我这个位置说出来,或者说领导在他这个位置他不便于说出来。事实上,任何事情在我们这个体制里面就是领导的一句话。领导他由他的综合素质所组成,他首先一个是怎么样一种责任所在,一种什么抱负;第二是他一个学术水平;第三也反映出一个领导力的问题。
4、中国的公共卫生现状如何?
廖:其实我国公共卫生现状在逐步向好转,但是,离我们的要求还有很大的距离,离国际上的要求也是距离蛮大的,所以在今后的医改里面我们肩负的重任很多,现在还没有达到沾沾自喜的地步。
5、您觉得中国当前的公共卫生的危机会来自哪个方面?
廖:危机来自于我们是不是实事求是的进行医改,对医改里面实行各项方案之中存在的问题有没正视,或者说我们的数从责任到责任的履行据采集是否来自于现实。
6、您在微博上对热门话题的多数声音,跟一般的官员微博或政务微博不同,甚至是跟官方主流声音相左的。像在对卫生部孙教授关于毒胶囊一事上的解释,您旗帜鲜明地提出了反对意见。在这类问题上,您的评判标准是什么?
廖:其实作为我来讲,更多的是从专业角度和良心的角度去体现一种责任。因为在卫生厅这个位置上,如果单纯是为体制说话的,可能我们会使我们的事情越办越糟。如果我们把真实的情况公布出来,给领导一个决策的参考,那么,我们所解决的问题就会踏实很多,就不会辜负群众对领导的一种期望。
7、您对当前的企业,特别是跟公共卫生相关的企业,它们在践行企业社会责任方面的评价如何?
廖:总体是可以的,但是由于体制的约束,可能会有一些官场的潜规则,使责任不到位。其实我们“三打两建”里面也体现了这一种弱点。
8、医药企业履行社会责任的关键点在哪里?
廖:医药企业履行社会责任首先一个是对社会的尊重,只要有对生命的尊重,我们就可以减少一些趋利的影响,尤其是在现在这样一个信任有一点麻烦的社会里面,责任尤为重要。
9、现在老百姓对医药企业有一种不信任,您觉得根源在哪里?
廖:老板姓对医药企业的一种不信任,是源于我们出现太多令人失望的药品,和一些令人感到不安全的药品。
10、那您对于这些企业有什么样的建议呢?
廖:我建议,我们的企业要有一种良心和责任的并存。良心是第一,责任是第二。只要有良心,我们的责任才能够到位,也就说责任怎么对企业负责的同时要对社会负责。
11、对于食品安全,您在微博上赞同过“监管者道德滑坡才是“毒源”!”的评论。站在一个医生和网友的角度,您认为当前要解决食品安全的关键是什么?可以依照什么顺序来解决食品安全?
廖:解决食品安全的问题,首先是一个监督。监督包括来源、流程和上司的监督,再一个是价格体系的建立,如果说我们价格体系给药厂一个难以生存的空间的话,他就会想法设法去做一些替代品。当然,如果我们责任是到位的话,这种现象也不应该出现,只能够关门而已。
12、您对责任的理解是怎么样的?
廖:责任有很多方面,一个是对本部门的责任,对国家的责任和对自己的责任。我认为在负责的时候良心才是最主要的,只要良心的基础是牢靠的,是一种向上的,那么责任一般不离八九。
13、站在医生波哥的角度上,您对责任的理解是怎样的?
廖:如果我不当官,我一定是一个好医生,因为我总觉得医生是治病救人是第一,赚钱是第二。当然如果医生赚不了钱,我不会再做医生了。
14、有网友说“医生哥是中国最有人情味、最懂老百姓的官员之一”,还有人说“廖厅,他是大写的官员,真正懂护理爱病人的好官”。如果请您给自己打分,您会打几分?
廖:虽然我在网络上做了一些事情,但是我总觉得我离大家所要求的很远,如果给自己打分的话,我想85分还是可以吧。
15、您觉得自己还需要在哪些方面做一些努力么?
廖:我想努力的方向还有很多,要解决的问题还有很多,但是可以很坦率地说,在目前的体制上,我已经做的差不多了。
16、20年前的廖新波是什么样子?您在当时做过哪些影响一生的重要决定?
廖:其实我是从病理科医生出身,之后十年我从事了医院管理,再十年之后到了行政岗位。其实从我一直走过来,总觉得一种责任是重大的。病理科医生他要开出一个准确的诊断,必须有扎实的理论基础和丰富的经验。到了医院管理这里,我希望的是要培养更多的医生,首先应该为医院创作一个良好的声誉,这样才能够为更多的百姓,提供有效的治疗。当然到了卫生厅这个位置,这种感觉,这种责任,并没有减弱反而与日俱增,因为我要负责的,我要担起责任的事情太多了,一句话会引起社会的很大的反响。所以在开博里面,怎么去把握这个责任与良心,我是,也在继续在探讨之中。
17、想跟20年前的你说什么话呢?
廖:如果想跟20年前的廖新波说,我没有辜负你。
18、想对20年后的自己说什么?
廖:如果对20年后的廖新波说,你时间太短了。是不错,这不是很好的回答了吗?人家来日方长,我说来日不多。因为毕竟到了56岁了是吧,对未来20年,廖新波不可能会重现,只能在向往。
今天要出征了,这也许是一次艰苦的旅程,带着中国(广东)医疗队到南太平洋两个岛国义诊。能去义诊的地方,也许除了自然风光美丽,其他工作、生活会艰苦很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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