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医的故事中,上医、中医、下医,想必很多人都知晓了。其实,中医的理念是主导侧重保健预防。中医留给外国人有一个很好很有意思的印象:医生对自己服务的人妇幼健康保健的责任,平时收钱,而且必须是小钱。如果这个人生病了,就是医生的失职,不能收钱。
在卫生经济方面,有个说法,在预防上花一分钱,相当于在治疗上花十分钱。但是,虽然总体上的道理如此,局部的收益却存在问题。因为预防工作的激励不到位,而过度治疗却可以有更多收入。
所以,个人与某群体利益的秩序失衡,就经常造成了一个现象:损公肥私。
中医以前所处的社会环境中,乡村占有很大的比例。人与人之间都比较熟悉,又有家族的势力,乡绅的影响。它的干预导向是着眼于长期的利益。
西医治标,中医治本,是很多人的认识。但是治标的受到热捧,治本的受到冷落。类似的现象在社会中屡见不鲜。老老实实做事的人,得不到足够应有的回报。投机取巧的人,却获益丰厚。
在这个行为导向下,谁还会去着眼长期的效益?中医的沦落,也在所难免。
那么,是不是应该有一个平衡点,在其中起到重建秩序的作用呢?
我们把眼光具体的投向,某一个乡镇卫生院。搞健康档案的时候,国家有一笔钱。一方面,数据都是一个个信息孤岛。要求基层自己重建居民健康档案。另一方面,基层卫生机构在建这个档案的时候,采取了转手卖给乡村医生的模式。比如一个人10块拨款下来,让乡医5块帮忙做掉。得来的大批量健康档案,质量实在不敢恭维。
其实现在我们每个人已经是有公共保健经费的。但很多的卫生服务社区、乡镇卫生院对这笔钱都不敢用、不会用。每个人都有几十块的公卫经费了,连做一个宣传板报,都是可以拿钱的。但是,这个钱放在公家的户头,要如何流到私人——尤其是确实做了事的人的口袋?在具体的绩效激励、经费支出方面,都有很多细节问题。结果导致,钱是公家的钱,人上班却懒得干。
社会的复杂,交流活跃,空前。这考验社区的管理能力。
乡村时代,中医郎中挂个药箱上门把脉,开单拿钱,自己抓药的时代,过去了。大公社、合作社时代的赤脚医生,村卫生室的时代,在基本层面解决了当时的基本保障、传染病防治的问题,过去了。城镇化大趋势来了,农民老了,少了,离开家乡了,到城里买单元楼房了。有钱人去更大的城市、更好的医院看病了。中医院被规定要在县以上都办,但以药养医的时代,中医沦落了。中医师被学校批量生产,成中医的掘墓人了。西医院的大楼盖得很快,设备换的很勤,医生护士过的很累。眼睛往外面一看,黄牛医托成为一门新型职业,也收入不菲了。再看,非典来了,发现预防的问题已经积累很大了。但多少钱投下去,优秀的预防人慢慢流失,能做的调研似乎不多了。拒收红包,要卫计委来发动全国签协议了。医生、病人,彼此不信任。
怎么办?在全科医师的阵地,有中医的很大用武之地,但人才的真空问题,如何解决?
按道理,中医,是不是应该真真切切地做起来了?从预防开始,从健康维护、促进开始!
但话虽如此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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